香精與香料(93)—甲香

甲香和甲煎的使用在宋代詩文中也有反應, 如才子蘇東坡“喜見新橙透甲香”和“旃檀婆律海外芬, 西山老臍柏所薰。香螺脫厴來相群, 能結縹緲風中云。一燈如螢起微焚, 何時度盡繆篆紋?？澙@無窮合復分, 綿綿浮空散氤氳”的詩句。而自稱“有香癖”的黃庭堅則有更多與甲香有關的詩作, 如《有惠江南帳中香者戲答六言》二首等等。

甲香為海螺介殼口圓片狀的蓋?？扇胨?，也可作合香原料?！缎绿茣?地理志七上》：“廣州 南?？?，中都督府。土貢：銀、藤簟、竹席、荔皮……沉香、甲香、詹糖香?！?明 李時珍 《本草綱目.介二.海螺》﹝集解﹞引蘇頌 曰：“《南州異物志》云：甲香大者如甌，面前一邊直攙長數(shù)寸，圍殼岨峿有刺。其厴，雜眾香燒之益芳，獨燒則臭。今醫(yī)家稀用，惟合香者用之。”另外蘇頌在《本草圖經(jīng)》卷十五云:“甲香，生南海，今嶺外、閩中近海州郡及明州皆有之。海蠡之掩也?！笨梢娂紫懵輰僖?，原產(chǎn)自南海諸國，在宋代已經(jīng)移植到中國，是一種半外來品。

通過對組合的三基因數(shù)據(jù)集(28S rRNA+COI+16S rRNA的串聯(lián)序列)進行貝葉斯分析，獲得了蠑螺屬蠑螺科的分子系統(tǒng)發(fā)育。這棵樹是用Prisogaster niger作為外群繪制的。支持值(從左到右)是后驗概率和簡約自舉值。值，50%未顯示。照片(從上到下): 小棘冠螺Astralium calcar, 刺螺Guildfordia triumphans,星螺Lithopoma phoebium, 朝鮮花冠小月螺Lunella coronata ，貓眼蠑螺Turbo petholatus。

雖然螺殼顏值一般，但蠑螺類擁有漂亮的口蓋，海蠑螺也不例外?？谏w內(nèi)側是光滑的角質(zhì)質(zhì)地，外側是粗糲的石灰質(zhì)地，兩側都帶有旋渦狀紋理，可以用來做工藝品，有種渾然天成的美感。

不同蠑螺厴的形貌圖. Clade 1: A. Astralium calcar.B. A. pileolum. C. A. stellare. Clade 2: D. Astraea heliotropium. E.Guildfordia yoka. F. Bolma rugosa. Clade 3: G. Lithopoma americanum. H. L.olfersi. I. L. undosum. Clade 4: J. Lunella cinerea. K. L. smaragdus. L. L.torquata. Clade 5: M. Turbo petholatus. N. T. sarmaticus. O. T. saxosus.Outgroup: P. Prisogaster niger.比例尺均為 5 mm. [1]

蠑螺，又名：流螺（《本草圖經(jīng)》）。螺殼大而結實，殼高約9厘米，寬約8厘米。螺層約5～6層，縫合線明顯，殼頂較高，體螺層較膨圓，各層寬度增加均勻。殼面有發(fā)達的螺肋，肋間尚具有細肋，生長紋粗糙而密，呈鱗片狀。體螺層上一般具有2列強大的半管狀棘，每列約10～11個。殼面灰青色，殼基部膨脹，螺肋生長紋和顏色與殼面類同。殼口大，圓形，內(nèi)具真珠樣光澤，外唇簡單，內(nèi)唇下方擴展并加厚。無臍。厴石灰質(zhì)，重厚，外面灰綠色和灰黃色，具密集的小粒狀突起，中央偏內(nèi)下方有一旋渦狀雕刻；內(nèi)面稍平，有螺紋4條，核略偏下方。體柔軟，觸角細長；足甚發(fā)達。蠑螺生活在低潮線附近的巖石質(zhì)海底，分布于浙江以南廣東、福建等沿海區(qū)。

海蠑螺全年都可以在市場上見到，但夏季是其產(chǎn)卵季，所以春季至初夏時蠑螺為產(chǎn)卵季儲存營養(yǎng)，身體最為肥美，是食用的最佳時令。海蠑螺在日本廣為分布，主產(chǎn)地是長崎縣、山口縣、三重縣。

甲香在國內(nèi)的產(chǎn)地

早至范曄的《和香方序》，晚至《大清一統(tǒng)志》，與甲香有關的文獻記載不時出現(xiàn)。那么究竟什么是甲香呢宋人陳耆卿所撰《赤城志》記載甲香“一名流螺，《臨海記》云生東鎮(zhèn)山。《傳信方》亦云出臺州，小者佳。其法先以酒煮去腥涎，云∶可聚香，使不散也?！赌现莓愇镏尽吩弧眉紫?，大者如甌，其面才長數(shù)寸，殼有刺，惟以眾香和爇則愈芳，若獨爇則否”。至明代，《閩中海錯疏》中則有“香螺，大如甌，長數(shù)寸，其揜雜眾香燒之，使益芳。獨燒則臭。諸螺之中此螺味最厚，本草謂之甲香”的記載。而醫(yī)藥學權威著作《本草綱目》"海螺"條中則記載"厴名甲香"。并且，李時珍在注文中提到∶“贏與螺同……厴音掩，閉藏之貌?！币嗉此J為甲香是海螺的掩厴。清代《廣東通志》里有記載說“甲香，一名珠香《本草》云流螺之厴?！笨梢?，甲香，又稱珠香，是一種貝殼動物的掩厴。

從文獻記載可知, 甲香主要產(chǎn)自我國東南沿海地區(qū), 其分布較廣, 在地方志中“土產(chǎn)”條多有記載, 另外也有作為“土貢”上送朝廷的。根據(jù)文獻資料, 這些地區(qū)有：唐代循州海豐郡、嶺南道恩州、嶺南道韶州、康州、陸州。宋代潮州潮陽郡、臺州臨?？?、廣州南?？ぁ⒒葜莶┝_郡、太平郡、漳州漳浦郡、臺州臨?？|鎮(zhèn)山、云南。

在其他一些文獻中也可見到有關甲香的國外產(chǎn)地的模糊記載。在《宋會要輯稿》職官四十四中,專司海外貿(mào)易的市舶司上送京師物品中也有甲香。李時珍轉(zhuǎn)引蘇頌的記載說:“頌曰:海螺即流螺, 厴曰甲香, 生南海, 今嶺外、閩中、近海州郡及明州皆有之, 或只以臺州小者為佳?！? 亦即南?？赡芤嘤谐霎a(chǎn)。今人李少華認為阿拉伯也有甲香出產(chǎn), 卻未言其據(jù), 也未指明在他所劃定的阿拉伯的巨大范圍內(nèi)甲香的具體產(chǎn)地。據(jù)信已亡佚的《海藥本草》中也記載有甲香。因為唐代貢獻甲香的城市中有安南的陸州, 謝弗先生在《唐代的外來文明》稱甲香為“`半' 外來之物”。另外, 從以上所列的唐宋時期甲香產(chǎn)地可以看出甲香的生產(chǎn)條件并非十分苛刻。所以海外出產(chǎn)甲香是很有可能的。然而, 這些記載大都未言其據(jù), 也沒有具體的產(chǎn)地記載, 可見甲香還是以國內(nèi)生產(chǎn)為主。

甲煎香

在文獻中還可以經(jīng)常見到甲香合香所得的一種制品, 它被稱為“甲煎”。 至李時珍《本草綱目》始有明確的解釋:“甲煎, 以甲香同沉麝諸藥花物治成, 可作口脂及焚爇也。唐李義山詩所謂'沉香甲煎為廷燎'者, 即此” ?？梢姟凹准濉?是甲香合香所得的一種制品。

甲香的使用

甲香又名水云母、海月、催生子（《中藥志》），是蠑螺科動物蠑螺或其近緣動物的掩厴（即位于介殼口的圓片狀的蓋子）。約著于南北朝時期的《雷公炮炙論》中有謂：凡使（甲香）須用生茅香、皂角二味煮半日，卻漉出，于石臼中搗，用馬尾篩篩過用之。成于清代的《經(jīng)驗方》中也稱：甲香修制法，不限多少，先用黃土泥水煮一日，以溫水浴過，次用米泔或灰汁煮一日，依前浴過后，用蜜、酒煮一日，又浴過，煿干任用。這和古埃及一帶炮制螺蓋的方法可以說很相似了。

甲香可以入藥，也可用來合香?！缎绿茣さ乩碇酒摺ど稀份d廣州南海郡、中都督府的土貢之物就包括銀、藤簟、竹席、荔皮、沉香、石斛、詹糖香、甲香等。據(jù)《南州異物志》中的記載:“甲香，螺屬也，大者如甌面，圍殼有刺，可合眾香，燒之皆使益芳，獨燒則臭，一名流螺。諸螺之中，流最厚味也。其蠡大如小拳，青黃色，長四、五寸。人亦啖其肉，今醫(yī)方稀用，但合香家所須。”

古代文獻中常見的“甲煎”，例如南朝劉義慶《世說新語》記載“石崇廁常有十余婢侍列，皆麗服藻飾，置甲煎粉沉香汁之屬，無不畢備”，北周庾信《鏡賦》所謂“朱開錦蹹，黛蘸油檀，脂和甲煎，澤漬香蘭”，乃至明人張岱《夜航船》中描繪的隋煬帝焚燒沉香山的傳聞：

帝于除夜設火山數(shù)十座，用沉香木根，每一山焚沉香數(shù)車，火光暗則以甲煎沃之，焰起數(shù)丈，香聞數(shù)十里，嘗一夜用沉香二百余乘、甲煎二百余石。

李商隱《隋宮守歲》詩中的句子“沉香甲煎為庭燎，玉液瓊蘇作壽杯”，所言即是此事。這里被廣泛提及的“甲煎”也是香料名，其主要成分就是以甲香、沉麝諸藥及美果花燒灰和蠟制成，可作口脂及焚爇，也可入藥。因含蠟，故可用來增加沉香火山的光焰亮度。

《唐本草》載：「蠡類，產(chǎn)于云南的大如掌、青黃色，長四五寸......合香多用甲香，稱能發(fā)香料的香味，又能聚香煙。」古人經(jīng)常用甲香來合香，只需少量即可得到較佳效果。

《南州異物志》載：「甲香大者如甌......雜眾香燒之益芳，獨燒則臭。今醫(yī)家稀用，惟合香者用之。」在文獻中還可以經(jīng)常見到甲香合香所得的一種制品，它被稱為「甲煎」。

宋代香藥專書《陳氏香譜》中「野花香」條記載了一種香料的配比，六種香藥共四錢三分半字。如要煙聚，卻只需「入制過甲香一字，即不散」。

《香譜》和《陳氏香譜》兩本書中有 67 種配方中使用了甲香，其中除熏衣香7種、牙香7 種、印香6種、通香圖1種、篆香1種外，都是作焚香用。

甲香味咸、性平，功能主治和氣清神、止痢，常用于心腹?jié)M痛、疥癬、甲疽等疾病。

不過甲香很少是嚴格意義上的藥方，即使見于方書,，也是作為口脂、面脂之類藥方中的輔藥?！秱浼鼻Ы鹨健分芯褪珍浻屑准宕街未搅芽诔舴?、甲煎口脂治唇白無血色等藥方。

在我國歷史上, 使用甲香多為奢靡的象征。

《蜀主熏御衣香》香材：丁香一兩、棧香一兩、沉香一兩、檀香一兩、麝香一兩、甲香一兩

制法：右為末煉蜜放冷溫令勻入窨月余用。

《芬積香》香材

沉香剉, 二十五兩、箋香、檀香剉, 茶清浸, 炒香、甲香炭火煮兩日, 以蜜酒煮熟, 二十兩、沙木炭各二十兩、丁香、霍香葉、麝香研、零陵香葉、牙硝研, 各十兩、腦子研, 三兩、梅花腦研, 二兩右除研藥外。為細末。用蜜十兩煉。同研藥。如常法燒。

《衙香》香材

甲香制法同前、沉香剉、箋香剉, 各六兩、腦子研、麝香研, 各九兩、牙硝研, 十二兩、檀香剉, 十二斤臘茶清炒、蜜比香秤兩加倍, 用煉和香右為末。入研藥。用蜜溲和令勻。如常法燒。

《嬰香方》香材

沉水香三兩，丁香四錢，制甲香一錢，各末之。龍腦七錢研。麝香三錢，去皮毛研。旃檀香半兩，一方無。右五味相和令勻，入煉白蜜六兩去末。入馬牙硝末半兩，綿濾過，極冷，乃和諸香令稍硬，丸如芡子，扃之磁盒密封，窨半月。

甲香的成分

甲香的主要成分有三 ：碳酸鈣、角質(zhì)蛋白和甲殼質(zhì)。碳酸鈣為無機化合物，基本上不溶于水，是構成動物骨骼和外殼的主要物質(zhì)，由于其不可燃的特性，加入到和香中能起到降低溫度和抑煙的作用。角質(zhì)蛋白是一種比較難分解的蛋白質(zhì)，不溶于水和乙醇，在高溫燃燒的時候會發(fā)出難聞的焦臭味，但燃燒的擴散性和持久力很好，能幫助其他香料提高留香時間，這也是古人提到其“入香宜少用”的原因。甲殼質(zhì)廣泛存在于自然界節(jié)肢動物和軟體動物中，能起到一定的殺菌消炎作用，同時也是優(yōu)良的保濕劑，加到蜜丸當中可起到防止水分蒸發(fā)的作用。

甲香在中國古代合香中的應用

陳擎光認為在三世紀時古印度人調(diào)制香藥的技術可能就已經(jīng)傳入南方吳國。魏晉南北朝時代的道士陶宏景相傳是調(diào)制合香專家，故五、六世紀時民間可能已廣為使用合香，可惜早期記載多數(shù)散佚，僅能從唐宋以后的數(shù)據(jù)中略知一二。合香是采取多種香料混做而成。入華之后，又加入中醫(yī)「君臣佐使」原則，混合各種藥材于香料中制成今日之合香。燃燒單一香料時，香氣發(fā)散太快，香味純樸卻不夠華麗；如果加上不同材料，就可達到人們所預期的不同效果。例如，加上硝石以助燃；加上甲香與麝香可以起結合、調(diào)和及安定的作用；降眞香與其他香混合，燒成的香煙可直立不散，香氣濃郁而遠達。此外，香粉加入蜜，可以團捏成丸或是餅；加入寒水石的粉末，可以包裹香餅外表以保護之；加入苔蘚或是酸棗仁可使煙氣團聚不散等等。

「香的物性」必須經(jīng)過燃燒才能顯現(xiàn)。許多香料沒有味道，有些甚至原來是腥臭味的，例如龍涎香是抹香鯨腸胃的分泌物，非常腥燥，然而遇熱卻會發(fā)散出異香。再如甲香（一種螺類的殼）單獨燃燒時具有臭味，混入眾香之中燃燒卻可增添香氣。亦即，許多香料如果不經(jīng)過人類的火化或是燃燒過程，就無法產(chǎn)生香氣。其次，透過制作過程中添加的其他藥材香料或是在燃燒時添加的其他材料，制香人可以將之調(diào)配成自己所要的香氣。因此，物雖有自性，但是人可以加強、減低、抑制自性，以符合人類感官需要（特殊香味）或是文化需要（香灰細白）。[1]

甲香的品種

甲香是我國香藥中重要的品種，其作為藥物使用是始載于梁代的《名醫(yī)別錄》，罕用于醫(yī)方中，大多用于合香。該文對中藥甲香基原古今品種進行考證，結果表明古代本草中收載的甲香來源于娥螺科動物香螺（Neptunea cumingi Crosse），而現(xiàn)代本草記載的甲香藥材來源于蠑螺科動物蠑螺（Turbo cornutus Solander）及其近親緣動物的厴，實則是本草記載的郎君子。該結果可為充分認識甲香的基原物種提供新的佐證。[2]

崔洋洋等研究了3種來源的甲香藥材蠑螺、節(jié)蠑螺、帶蠑螺的厴的性狀和顯微特征，為其生藥學研究和準確鑒別提供依據(jù)。采用性狀鑒別和顯微鑒別方法，對蠑螺、節(jié)蠑螺、帶蠑螺的厴進行形態(tài)組織學對比研究。結果發(fā)現(xiàn)3種藥材均呈圓形或類圓形，石灰質(zhì)，屑外表面的色澤、光滑程度及底面顏色等性狀特征存在差異。橫斷面均具最外層、內(nèi)螺層及螺旋狀層紋，節(jié)蠑螺和帶蠑螺厴的螺旋狀層紋間均可見同心環(huán)狀細層紋，蠑螺厴內(nèi)螺層中心處具一凸起，螺旋狀層紋曲線平滑，節(jié)蠑螺厴層紋曲線不規(guī)則向外凸起，帶蠑螺厴層紋向內(nèi)凹陷呈鋸齒狀。這說明采用性狀和顯微鑒別方法可準確鑒別3種甲香藥材。

蠑螺(TurboCornutus)藥材圖

蠑螺為大型蠑螺類，其厴圓形或近圓形，直徑約6～12mm，石灰質(zhì)，厚重。外表面較粗糙，大部分為灰綠色，染有灰黃色或黃褐色，有密集的小顆粒狀突起散布，中部逐漸加厚，多為黃褐色，稍凸；底面平坦，附有黃棕色薄膜狀物，有光澤，邊緣色深，中央偏內(nèi)下方有一漩渦狀雕刻；內(nèi)面稍平，有凸起的螺紋4條，核略偏下方。厴質(zhì)堅韌，不易折斷，破碎面類白色，不平坦。氣微腥，味咸（見圖1）。

節(jié)蠑螺(Turbo bruneus)藥材圖

節(jié)蠑螺為中小型蠑螺，其厴圓形或橢圓形，直徑約7～14mm，石灰質(zhì)。外表面光滑，約2/3部分染有黃綠褐色，其余灰白色或白色，有光澤，邊緣部分有極細密的小顆粒狀突起均勻散布，中部逐漸加厚，色深，稍凸；底面平坦，附有棕褐色或黃棕色薄膜狀物，邊緣色深，中央偏內(nèi)下方有一漩渦狀雕刻；內(nèi)面稍平，有凸起的螺紋4條，核略偏下方。厴質(zhì)堅韌，不易折斷，破碎面類白色，不平坦；氣微腥、味咸（見圖2）。

帶蠑螺(Turbo Petholatus)藥材圖

帶蠑螺為中等大小蠑螺，其厴圓形或近圓形，直徑約8～13mm，石灰質(zhì)。外表面幾無光澤，中央翠綠色或墨綠色，稍凸，靠內(nèi)唇部增厚，白色，較光滑；靠外唇部稍薄褐色，有細小粒狀突起均勻散布；底面平坦，附有白色或灰白色薄膜狀物，可見形狀不規(guī)則的紅棕色花紋，中央偏內(nèi)下方有一漩渦狀雕刻；內(nèi)面稍平，有凸起的螺紋4條，核略偏下方。厴質(zhì)堅韌，不易折斷，破碎面類白色，不平坦。氣微腥，味咸（見圖3）。

參考文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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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2] 陳玉燕,黃澤豪.中藥甲香基原品種古今考[J].中國海洋藥物,2022,(6), 待發(fā)表.

[3] 崔洋洋，孫昭倩，郭慶梅，周鳳琴，王長云. 3種甲香藥材的性狀和顯微鑒別. 中國海洋藥物, 2020, 39(2): 82-86.

[4] 劉冬雪. 唐宋時期甲香的分布及應用. 內(nèi)蒙古農(nóng)業(yè)大學學報(社會科學版).2011, 13(1): 313-315.